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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დ资讯] 唐梨《酒儿娘子不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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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2 23:06: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唐梨《酒儿姑娘不和离》

出版日期:2021/01/25

内容简介

他的娘子,如般若香醇,浅嚐成瘾;
她的相公,如烈酒灼人,浓烈难消。


般若娘是体弱多病又没名分的外室, 她的爹是皇帝御赐天下第一酿酒师。
十二岁那年,亲爹不待见的她,为了让娘回府, 有个妾氏的名分,
甘心为她爹卖命,混进沈家为奴, 就为了骗取沈冰堂的酒谱。
八年後,逃离沈冰堂的般若成了名镇天下的酿酒师, 沈冰堂没想过,
有一天会再见到将他丢弃的般若。 曾经高傲清冷的沈冰堂从没对女人上心,
唯独对般若眷宠, 这一回,他拿感情当饵,将她拐为沈夫人。
婚後,他扬言他不爱她,娶她不过是为了报复。 般若想过再逃,
不爱就不爱,她不稀罕, 可这男人不爱她却老爬她的床,
床事没完没了, 百般折腾,撞得她细腰只差没断了。
这不,还搞出人命。 般若乖巧地自请下堂,让他有三妻四妾服侍。
谁知, 沈冰堂竟黑脸地撂话,沈府有她就会翻天了,还娶啥?



楔子

悬崖上有风。

风很大,吹得她的衣裙不住飘飞。

绣有点点红梅与枝藤环绕的洁白绣鞋旁边就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以及……他……

「为什麽要背叛我?」

他的问句,和着周遭萦绕难散的山岚与风,飘送过来,字字带恨,字字都是怒到极致的咬牙切齿。

我……

她想说话,很想说,可当她开了口,她才发现喉咙里挤不出半个音。

「我恨你,这辈子,我都绝不原谅你!」

她清楚他的恨,也曾有过无数次想像此刻一般把他拉上来。

奈何无数次、无数次,都一如既往,在他倾吐那一声质问,在他吐尽他的恨之後,身躯僵硬在原地的她都只能眼睁睁瞧着他从那里坠落下去。

这麽高的悬崖,那麽深浓的雾岚,只需顷刻便将他的身影、他仇恨的面容吞噬殆尽,直至再也不见……

「啊!」

一声惊呼,自方才如何也吐不出半个字的喉间逸出,她猛地自床上坐起。

刚才是梦。

一个困扰了她八年的噩梦,也是她最渴望见到的梦,只因梦里有他。

然而每当梦到他,每当因他而惊醒,她就会变得难以再入睡。

「唉……」她转头,看见纸糊的窗户之外有微光隐约透入。

那是月的光,太幽太暗,想都知道,现在仍属深夜时分。

她抱了抱脱离被窝感觉有些微凉的双肩,掀被下了床,来到桌边,摸到了桌上的酒壶与杯子,斟上满满一杯,仰头饮尽。

但是她喝得太急太猛,酒入喉头,喉咙隐约传来的灼烧感使她忍不住微微轻咳出声,随之滑入愁肠所传来的热,渐渐蔓延到脑子,有晕眩的感觉在悄悄酝酿。

「睡吧,这只是梦。」她用酒安抚自己,也用酒温暖自己。

心底里也有两道声音相互交错……

睡吧,但愿这次不会再梦到他。

睡吧,但愿这次能再梦到他。

第一章

聆风楼内的某处院落被设立为酿酒之用,是酒楼里唯一的酿酒的作坊。

此刻作坊之内虽只有寥寥数人,却有男有女,大夥都各自埋头做着自己的工作。

偶尔,会有一道软柔嗓音响起在院子,督促提醒着众人正确的工作顺序……

「阿舟,最近天气开始变热,浸酒麴的时候水温要多注意和小心一些……小宜,前几天一直在下雨,我听说这几筐桃花在运送的过程中被耽搁了,在驿站多留了一天,可能有很多都已经烂掉了,你挑的时候看仔细一些……」

阿立,之前要你搬的酒坛都搬完了?霜儿那边好像也刚好忙完,你们等会先把前几天苏管事吩咐今需要的「琼华引」拿三坛送过去给主楼的那边。」

「小俟……」

声音的主人般若,聆风楼的首席酿酒师,她一身衣裳雪白,上头绣着的白鹤织纹,不管展翅、伫立,模样皆是栩栩灵动,茜红罗裙随着她不停的穿梭走动,荡开一片红罗翩跹。

她宛如琼花般带有清柔灵气的脸庞正透着一股一心想要完成工作的认真,缀有莹白与湛蓝玉石所制的发饰之下是柔细且乌亮的一头长发,鬓边几缕发丝经由柔风轻抚,微微飘飞,额际,有因心急促造的几滴晶莹薄汗浅浅渗出。

然而有人认真工作就会有人想着偷懒,哪怕有上头的人在场监工,也阻止不了摸鱼似的八卦闲聊。

「话说今天那位沈公子带来的糕点都很好吃耶。我听说是沈家刚到金乌城立足,要跟咱们聆风楼谈合作,沈公子才会带糕点过来,可他带给苏管事一人就算了,结果他连我们这些小工也都算上,他未免太有心,也太贴心了吧。」酿酒学徒一号如此说道。

「可不是?之前我来的时候还远远瞧见过沈公子一眼呢,他看起来风度翩翩、相貌堂堂,就连糕点都做得这麽好吃,若是哪家姑娘能嫁他为妻,可就真是有福了!」学徒二号边说边回想,好似嘴里还残留着糕点的甜蜜,心里却被那位沈公子塞个满满。

「所以你们到底是觉得糕点好吃还是那位沈公子好看?」学徒三号听见了,忍不住靠过来打扰两位怀春少女的一脸如痴如醉。

「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才是吃得最多的吗?我都看见了,你吃完还跟俞伯多要了一盒沈公子带来的糕点……哎呀!」

最後那声「哎呀」,是因头上遭到什麽微沉一压而发出的惊呼。

学徒因而抬头,首先瞅见的是有她脑袋瓜那样大的酒坛,再来便是般若略显不悦的一张俏脸。

「最近才刚过了立春,作坊里才刚开始忙,结果你们不认真做事,反而在这里讨论什麽糕点,什麽沈公子?今天工作结束後留下来把作坊打扫收拾乾净!」

般若身为聆风楼的首席酿酒师,年纪轻轻便有一手酿酒的好手艺,平日里的威严也是不容人轻视。

而酿酒作坊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除却一个个酒坛、酒缸,其他酿酒器具等等也是多不胜数,平日工作过後留下要收拾的可不是十根手指头就能数得完。

听见被罚收拾,方才摸鱼闲聊的三人立刻就发出几声哀号……

「般、般若姑娘,不要啦……」

就在众人一脸苦相,打算向般若恳求从轻发落之际,一旁突然有人发出了一声痛叫:「啊!不、不行了,我憋不住了!我、我要上茅厕……」

「诶?」般若才反应过来,就瞅见捂住肚子已经溜到作坊门外的学徒。

「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也吃了很多沈公子带来的糕点。」有人无比肯定地发表见地。

「可是沈家的糕点真的很好吃嘛,我可以理解。」有人继续回味。

也有人灵机一闪,喊出与方才那名学徒一样的痛叫:「啊啊啊!我肚子也好痛啊,我也要上茅厕,再见、再见……」

说时迟那时快,大夥儿纷纷嚷出相似的说辞,相继夺门而出。

一时间作坊内人去楼空,只剩下般若一人,对着众人离去的大门又恼又无奈地瞪着一双杏圆眼瞳。

「你们……」直到过去许久,般若才嘟嚷着吐出这两个字,奈何无人倾听,她唯有万般无奈地摇头。「算了。」

要说她有威严,可大夥都不怎麽怕她。

她也不怕他们就此跑掉,反正他们就是见刚才有人被罚,一时起哄才会想着偷跑,他们平日就是这样吵吵闹闹,但不会不分轻重。

刚好,今日要做的事其实不算多,等他们闹够或是真的肚子疼的人解决了便会回来,不然若是他们碰上偶尔巡视的管事,到时就不会像只挨她几句轻骂那麽简单。

如此,般若打算先完成手边的工作,抱起一坛酒便准备往酒窖的方向走,然而她才转身,身後就传来一阵沉稳且有规律的脚步声。

「谁回来了?」

她原以为有哪名学徒良心发现跑回来,可当她回头的瞬间,当她瞅见自院门外拐进的那道身影以及那张面容,她却无比震撼地僵立在原地。

◎             ◎             ◎

「你、你……」她有点,不,她是根本就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人,那个缓缓自门外走到她面前的男人,他跟她梦里的那人有着同一张脸,在那个纠缠了她八年的梦里,不断重复着那人坠入无底深渊的那一幕,那人是她的……「师父……」这一瞬间,她将那两个八年来都没能再说出口的字轻吐而出,但不管是吐字的唇,抑或是自唇间逸出的两个字,都带着极大的惊与颤。

她原本就僵在原地无法动弹,此时更是因心底里那股不住狂涌上来的震愕而手上一松。

眼看酒坛从她怀抱坠落,即将摔落在地时,眼前的男人却忽地出手……出脚往上一踢,酒坛瞬间就被转移落到他怀里,成功拯救了本要被四分五裂的酒坛。

紧接着,他好似听见了什麽新鲜玩意一般,让玩味又轻然地笑,攀爬上他那张风采明爽的俊逸面容:「我什麽时候有你这样大的徒弟?而且还是这麽美若天仙般的徒儿?」

「什麽?……」他是在开玩笑,她听出来了,可她不懂他的意思。

她的师父齐云在八年前就坠崖身亡,原因是来自她对他的背叛,使他伤痛欲绝,在酒醉之下不慎失足掉落。

这些都是她当年事後听说的,虽然她没有亲眼目睹师父坠落的瞬间,也没有找到他的屍体,但在那之後,世上再无齐云,她的心里早已默认他已死的事实,否则,若他还活着,他又岂会不来寻她,报复她当年的背叛?

然而一切都因今天这个男人的出现而改变了。

在瞅见他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他回来了,他……定是为了找她报复,一定是。

「见到我有这麽惊讶吗?你的反应还真……可爱,你是酿酒的般若姑娘?」

男人又说话了。他言语间总是带着一股轻快的语调,轻快而不轻佻,是十分容易令人欣悦的类型。

但是,他这样的轻松却引来她的困惑:「你……到底在说什麽?」

为什麽他看起来好似一副完全不认识她的模样?

为什麽,该是寻仇而来的他,竟能笑得这般明朗没有半点阴郁?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师父重新出现在她面前时所表露的模样。

在那些想像之中,有愤怒的,有仇恨的,有悲痛的,更有无奈与深感绝望,可她从未想过他会是像此刻面前的男人一样。

「你不认得我了?」她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用试探性的口吻把话问出口。

「我该认识你?」男人回以她一抹惊讶,然後像是十分困扰般用手摸了摸鼻头,「我认识你这样的美人我竟然不知道?糟了,莫不是我什麽时候被砸到脑袋都不知道,所以才失忆了吧?我看我回头得找位医术了得的大夫看看。」

「不是、你……」她是想说,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的脸虽然长得跟师父一模一样,但他的个性与言语却跟师父有着天差地别。

至少在她的记忆里师父只是再也普通不过的人,他跟清贫走不到一道,跟富贵又挂不上边,一向清简的他向来只喜欢服饰乾净单调,哪像面前这个男人,浅淡灰青色的衣袍像烟,衬托得他的人缥缈又模糊,虽透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清逸,可他的衣服上又有着细腻繁琐且十分华贵的金色绣纹,将他缠缠绕绕,光是那衣服用料以及绣工便足以得知是富贵人家所有。

这样的他,真的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师父吗?

「你到底是谁?」心中的疑惑实在有太多、太多,它们堆积过多使她感觉很不舒服,她乾脆直接将最关键的问题说出口。

「我?」男人轻吟一声,脸上笑容不见有丝毫减退。「我姓沈,沈冰堂。」

他叫沈冰堂?他不是她师父齐云?

般若微微皱着眉头,在心里默默重复着他的名。

或许,或许他真的不是。

他与师父有太多、太多的不同,师父个性认真,绝不会像他那样随随便便都能轻松开玩笑。

当年十八岁的师父早已过了变声期,他的嗓音温润清亮,像一壶最醇最润的酒,而眼前的他,声音太沉,还透着些些沙哑,跟齐云毫无半点相似之处。

但是,她很快又有了另一个疑惑:「冰堂是酒名那个冰堂?」

齐云和般若也是酒名。她的名字,是师父所取……

「你怎麽没有认为,是我爹以前制作糕点的时候突然没有糖了,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在制作过程中忘记备足够的糖,他才为我取了个与糖有关的名字,只是觉得不够男子气概,才另外取了个谐音?」

「噗嗤!」

不得不说,沈冰堂说话实在过於幽默,害她忍俊不住笑出声来,也顺势发泄出方才堆积了不少的忧郁情感。

「你总算是笑了。像你长得这般美貌的姑娘,还是笑的时候最好看。」沈冰堂看着她这麽说。他的眼里没有炙热暗示,更没有过多的不纯粹,有的只是明白又露骨的赞叹。

「你……平时对着其他人,也是这样?」她是问他是否对着其他女子也是这般一口一句美丽赞赏。

要知道风趣和幽默过头了说不定会引来许许多多的误会,她并不想被误会些什麽。

而他似乎也懂她意思:「怎麽会?我虽然不吝啬对人给予夸奖、赞赏,但我也懂得适度,不会刻意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对你说那些,是想让你开心,只不过是因为你在最初见到我那时,你像是见到鬼那般脸色苍白,并且整个人都僵掉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她隐约知道又不知道。

她知道的是自己确实僵硬在原地,几乎都要石化了。她不知道的是之前她脸色像是看见鬼那样苍白。

为此,她禁不住伸手摸上自己的脸,手及之处只摸到一片惊魂未退的微凉。

「刚才你那样,害我忍不住想要问你,我有长得那麽可怕吗?」沈冰堂跨前了一步。

他本来就已经在她面前,此时他更是缩短了与她的距离,让她下意识地摇着头想要躲开:「不是,你长得一点也不可怕……」

她只是以为他是师父罢了。哪怕师父没有活着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以为他是死不瞑目,是他的冤魂跑来找她索命,结果……

◎             ◎             ◎

沈冰堂倏地拉住她的手,把酒坛交还给她。「酒对你而言是很重要的东西吧?若不重要,你就酿不出像「红梅点雪」一样好喝的酒。既然重要,那就好好拿着,不要再掉了,来,还给你。」

沈冰堂的手是温热的,就连再次被她揽入怀里的酒坛也带有他暖人的体温。

他是活着的,他不是师父,也不可能是。

她像这样,一遍又一遍地说服自己,在感觉到心安的同时,又矛盾地感觉到失落。

但是她在他归还酒坛退开,正好因风吹过撩起他覆於额前的碎发之时忍不住惊叫出声:「你、你的额头……」

他的额头上有疤,伤疤模糊又狰狞,几乎占据了他前额整整一片。

「抱歉、抱歉,这是我小时候贪玩不小心坠马,额头撞上碎石所留下的伤……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第一次,这是她第一次瞅见笑得一脸从容的沈冰堂露出无比焦急的神情。

他像是又急又恼那般伸手按住了额前的发丝,不许调皮的风再将伤疤随便暴露人前。

「不是的,我就只是觉得有点惊讶……你那个,很痛吧?你可以不用再按着,我其实不害怕的。」

「谢谢,你真是个温柔的姑娘。」得到她的允许,沈冰堂立刻便松开了按覆在前额的手。「说真的,这个伤已经过去很久了,当时或许真的有很痛,但事到如今我都不记得了,它也没有再痛了。」

「是这样啊……」别人的事,般若也不好细问,可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你是怎麽到这里来的?平日外人都是不可以到这里来的,他们不可能认得路。」

「是你们这儿的苏管事指引我到这里来的,他告诉我在这里能找到你。」

「你要找我?」看见他点头,她又问:「为什麽?」

沈冰堂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沈家刚到金乌城立足,今日我是来与苏管事商谈聆风楼和我们沈家经营的仙酥堂糕点铺合作的事的。只是此这之前,我和我爹都喝过你所酿的酒,我们都很喜欢,我爹更是对你酿的酒赞不绝口,反正不来都来了,我便请求苏管事让我见你一面。」

「你还真是个会为了自己心中的好奇而付诸行动的人。」

沈家糕点铺远近驰名也有多年历史,不过他们原本不在金乌城,只是听说沈家老爷身子不是很好,向来为沈老爷看诊的名医年纪大了想回家乡金乌城养老,为了方便让名医继续为沈老爷调养身子,沈老爷才决定把仙酥堂的名号一块搬了过来。

沈冰堂虽是为工作而来,但听见他早早便知道她的名声,还特地来见她一见,她就莫名感到有些许不好意思。

「那是自然。心中分明有好奇、有疑惑,却不自行动手寻求答案,就这麽让奇奇怪怪的疑问全部堆积在心里,那岂不是让自己憋得很辛苦?事实证明我是来对了,我若不来,我不就不知道原来一直让我无比仰慕的聆风楼酿酒师竟然是个如此美貌的姑娘。」

「你还真是……」

他太会称赞别人,也太不吝啬给予别人赞赏了。

若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女,她或许真的会为此而对他芳心暗许,可她却觉得他好似没有那样的意思。

「般若姑娘,我只是不想错过任何美好的事物,我也不知道对於美好的东西为何不能加以称赞,你能明白我吗?」

「嗯,我明白。」她不了解他,却明白他所说的,若她了解他,那他就不该是沈家的少掌柜沈冰堂了。「我明白你,你也见过我了,那然後呢?」

「然後嘛……」沈冰堂双手负於身後,他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一旁微微飘动的垂柳,最後将目光重新定格在她脸上,「我想做的有很多,但首先要做哪一样,我现在还没有想到。」

他想做的有很多?他是想对谁做那个所谓的很多?对她吗?

般若突然感到他的目光似乎温度上升了许多。

她不知道他想的是不是她想的那样,她拼了命地制止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但在思绪混乱之中,她又禁不住把一句话脱口而出:「等等,我从刚刚就很想问,你就是那个来跟苏管事谈合作,还带了许多糕点来分发给大家的沈公子?」

她突然想起了这个。之前她就只顾着震惊与僵硬,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

「难道今天还有别的沈公子来找你们管事?」沈冰堂问得略显好奇。

「原来就是你!你这个害我的学徒全部藉着肚子疼跑去茅厕偷懒的元凶!」

「什麽?」

「你、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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