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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资讯დ] 果丽《暧昧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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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4 12:50: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果丽《暧昧夫妻》

出版日期:2010/07/02

内容简介:

老天!她到底是有什麽问题?
明明才差点让一个坏男人给扑倒
一转身,却一心一意想要扑倒另一个男人?!
虽然「以身相许」是个不错的报恩方法
但想到自己的「宿命」,就算再怎麽垂涎人家
她也只能强自压下心里的渴望……
要命的是,这男人完全不懂她的挣扎
把她骗到灯光美、气氛佳的民宿
害得她意乱情迷,爬上他的床……
果然,命运不会就此放过她
甜蜜的两人世界终究无法维持太久
她梦中的恶魔终於寻上门来
而她,也再度预见了不幸的结局……
是夜。

  纷飞的细雨,静寂无声地飘落。

  在湛蓝的天空下,已有六百年历史的古堡,有着绝对壮丽且庄严的气势。在这乌云遮月的夜里,加上霏霏落下的细雨,为本就带着神秘色彩的古堡增添了更多阴森及幽暗。

  古堡里只留了几盏可供照明的微弱灯火,远远了望着,更是寒气逼人。

  细雨打入一扇未紧闭的窗内,寒风吹起了窗帘,忽高忽低地飘摇着,在暗淡无光的房里似是幽灵飘荡,凛冽森然,乍看之下不由得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一间纯女性的卧房,卧房的女主人,正躺在大床上沉睡着。

  不知为何,本是沉睡中的女孩,忽地在睡梦中紧蹙起眉,小手无意识地紧抓着被单,似是受到某种干扰,使得她无法继续安稳睡着。

  蓦地,她惊慌地睁开双眸,翻身坐起。

  仅仅一瞬间,她对上黑暗中显得过分明亮的一双碧绿瞳眸,那双与她一模一样的绿眸。

  不到五尺的距离,那人自椅子上起身,用几近无声的步伐来到她眼前。

  两人间的距离极近,同是碧绿的双眸就近在眼前,对方的气息甚至停留在她脸上。

  全身寒毛耸立,一层薄汗覆上她细致的脸庞,但黑夜中,对方只能望见她的绿眸,相对地她也是。

  「怎麽突然醒了?」那人说。

  「不知道。」她努力克制着心中不断攀升而起的恐惧,让自己的声音听来自然而平顺。

  自窗外吹进房里的冷风,很快地吹乾她脸上那层薄汗,留下冰凉的冷意。

  「脸怎麽那麽凉呢?一定是你忘了关窗就睡觉的缘故。」那人抚上她冰凉的脸庞,流连了一会儿。

  不能抖……不能发抖,她得忍着,一定得忍着……

  她做到了,她没有发抖,没教那人感受到她的恐惧,她做得很好……

  碧绿的双瞳离开了她的眼前,在黑暗中转身为她关上那扇未阖上的窗。

  窗,关上了,那人没再向她走近,只是淡淡地说:「下次别忘了关窗。」

  她听不见那人离开的脚步声,却清楚听到房门阖上的声响。

  那人走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所有隐忍在心中的情绪,瞬间爆发而出。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即使她以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仍是无法抑止那颤动的身子以及心底不停涌上的寒意。

  窗,不是她开的。她很久不曾开过窗了。

  这是第几回了?

  那人总是在她沉睡之後开了窗,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她,也总是以关窗作为离开前的最後动作。

  那人究竟打算着什麽?她该知道吗?要知道吗?

  先祖建造这座城堡不是为了防御用,更不当它是享乐天堂,只为了记载提斯家族的历史,而她更不是城堡里的公主。

  她,艾玛.提斯,不是公主,而是咒女。

  提斯家第二十七代咒女。

 轻风和畅的午后,却是学生与上班族正在努力奋战的时刻,街道上人潮三三两两,多是带着小朋友出门散步的家庭主妇。

  一旁的小巷弄中不时飘出淡淡的咖啡香气,顺着香味走,来到巷底的最後一间房子,可以看见一间名为「蓝天」的咖啡小馆。

  大地色的门窗,配上小方格的透明玻璃,整个视觉效果令人感到相当放松。

  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响起,店门随即开启。

  大门的正前方,是摆设美轮美奂的冷藏柜,里头有着各式各样精美可口的小蛋糕,可供进门的客人直接点选。

  与蛋糕柜相连接的便是柜台,里头的工读生一听见风铃的声响,马上抬起头迎向进门的客人道:「欢迎光临。」

  推开店门的是一名长相俊秀好看的男人,他不仅外表迷人,就连身上都不时散发着高雅斯文的气质,不论身在何地都十分引人注目,更是教人赏心悦目。

  店里只有角落里的两位客人,因为是非假日,这时间会到咖啡馆里头的人多数是熟客。当然,也包括刚进门的那名男子,不过他是这个月才出现的熟客。

  杜冠羽保持着脸上温煦的微笑向工读生点头示意後,便走到他总是习惯的角落落坐。

  绑着头巾,穿着围裙,宓幸手里拿着刚做好的新口味蛋糕,听见有客人上门的声响,她习惯性地自厨房探出头瞟了外头一眼。

  是他,那个很斯文的男人。

  会注意到他,并不是因为他那过分吸引人的外貌,而是他身上那种令人很是安心的气质,彷佛只要看着他,心中再多浮躁不安的情绪,全都在瞬间被安抚了,这才是她注意他的原因。

  不可否认地,她喜欢他的出现,因为他能在不知不觉中安抚她某种不安定的情绪,她从不曾有过这样奇异的经验。

  她无法得知他人是否跟她有着同样的感受,但她对他不会有多余的遐思,他只会是一个单纯的客人,就这样而已。

  她看见小孟走出柜台招呼他,便拉回视线,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店里放着轻音乐,其他客人全都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所以还算悠静,她专注做着手里的工作,耳里传来小孟与那男人的对话。

  这间店面不算大,一、二楼加起来才六十坪,等於一个楼层只有三十坪的大小,这样的空间,其实没什麽隐私的。

  「您好,要点些什麽呢?」

  她听见小孟的声音显得轻快愉悦,可见她也挺喜欢那位客人。做服务业就怕遇见「澳」客,明明被对方气得要死,却不能发作,这是这个行业可悲的地方;但相对地,好客人也是她们好心情的来源。

  「一壶酥油茶,再加上一份招牌三明治。」虽然这里是咖啡馆,里头满溢浓郁的咖啡香气,杜冠羽也喜欢咖啡那浪漫的气味,不过那是嗅觉的享受,现在他要的是另一种味觉的享受。

  「好的,请稍等。」小孟很快回到柜台内,朝着後头的宓幸说:「幸姊,麻烦一份招牌。」

  「好。」宓幸放下手里近乎完成的蛋糕,先着手做三明治。

  很快地,一份香喷喷的三明治从厨房中送出,宓幸回头接着做刚才未完成的工作。

  然後,她又听见风铃响起的声音,紧接着是小孟职业性的招呼声。

  「欢迎光临。」

  小孟这次的声音显得过分职业化,还带着些许的忍耐,这表示来客她并不喜欢。

  是哪一位呢?宓幸又习惯性地向外探头看了一眼。

  这回来的是一位真真实实的「澳」客,难怪小孟要不喜欢了,她这个做老板的也十分不喜欢。这个人老爱出口调戏她与小孟,上回气得小孟忍不住想报警告他性骚扰,没想到他今天又出现了,唉……

  不过这次那名客人却出乎宓幸意料之外地,嘴里没再吐出不乾不净的话,点了餐便安静地上二楼,等待小孟为他送上餐点。

  「幸姊,等一下那家伙要是再对我吐不乾净的话,我一定要报警告他性骚扰,你可别拦我。」小孟边泡着咖啡,嘴里不忘对着宓幸说。

  刚才那家伙嘴里虽然什麽废话也没多说,但他那不安分的贼眼还是到处在她身上乱瞄,让人当下真想一手插爆它,哼!

  「好。」宓幸笑着回答。那个客人嘴巴不乾净的功力她也见识过了,与其要忍耐,那她宁可少一个客人。

  闻言,小孟郁闷的心情好了大半,三两下便把咖啡及蛋糕放上托盘送上二楼。

  很快地,小孟走下楼来,表情有些古怪。

  「怎麽了?你的表情好奇怪,这算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啊?」宓幸回到柜台,把刚做好的蛋糕一一放入冷藏柜中。

  「那家伙吃错药了,我送餐上去给他,他居然没说下流话,还跟我道谢呢!」看看外头的天气,好得很呀,没有下红雨的迹象。

  「这不是很好吗?至少不用听他说些不入耳的话。」说这话的同时,宓幸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瞟向角落那安静的男人。

  他的声音就如同他的人一样,温温和和的,像股轻风拂着,令人感到十分悦耳动听,心情不自觉地变好。

  「就算是这样,他一脸长得猥亵,光看我就想报警了。」小孟一脸认真样,看得宓幸直想哈哈大笑。

  形容人的长相,原来也可以用「猥亵」两个字啊!

  「噗!你太夸张了。」她笑了。

  「我很认真的,算了啦,幸姊,三点半了,你没忘了我今天要早走吧?」

  「当然没有,不是要跟朋友出去聚餐?快去吧!反正今天非假日,我一个人就够了。」宓幸主动占去柜台中央的位置,以动作示意小孟可以走人了。

  「那我要先走了,你可要注意楼上那个烂客,虽然他现在很乖,但你还是要小心点,知道吗?」小孟仍是不放心地叮咛着。她相信人性本恶,没有人会突然改性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知道了。」呵!真像个老妈子。

  「要小心、注意。」

  「是的,妈……」

小孟先下班後,一楼的两位客人也走了,只剩宓幸一人在柜台,与楼上、楼下的「好客」与「澳客」。

  店里很安静,只剩音乐轻飘的声响。

  「小姐。」楼上的「澳客」突然叫唤一声。

  宓幸很快地上了楼。「有什麽需要服务吗?」

  对这客人她仍是没有好印象,最多也只能做到职业化的服务,再多就没有了,例如:笑容。那是好客人的专利。

  「有,我需要你的服务。」男客人脸上的表情在看见宓幸上楼的瞬间改变了,变得十分不怀好意,教她看了很不舒服。

  「要点其他东西吗?」宓幸假意听不懂男客人挑弄的语气,捺着性子问道。

  「有啊,我要点你。」这次语气更邪气了。

  「没有这个选项。」宓幸整张脸都拉了下来,不打算再让这个客人进店里骚扰任何人。

  「加上去就有了呀!」说着,男客人便自皮夹里抽了几张大钞,放到宓幸手里专门用来点餐的菜单上头。

  宓幸瞪大眼看着对方,男客人误以为她是在犹豫,或者是嫌钱不够,於是又抽了几张大钞放了上去。

  「这样子该够了吧?我想你在这里打工,一个小时不过也才九十五元吧?这里至少是你半个月的打工费了。」他自以为地将宓幸视为工读生,还一脸洋洋得意地看着她,好像他出手是多麽大方。

  这世界上的猪还真是不少,而这麽自以为是又色胆包天的猪更是少见了。

  「你走错地方了,出去!」宓幸火大地抓起大钞用力放回桌面,良好的教养让她无法吐出难听的字串来。

  但,相信她,她真的很想、很想骂人。

  「别这样嘛!我们一块乐一乐,彼此爽快,你还有钱收,这有什麽不好?」见她厉声赶人,那人反倒无赖地将话挑明了说,甚至没有离开的打算。

  「快走,以後别再来了,本店不欢迎你。」这一次,宓幸无法再忍耐脸上嫌恶的表情,怎麽会有这种下流的人呢?

  「嘿!看你长得这麽甜、这麽美,没想到是个呛小姐耶!我喜欢……玩起来一定很够味,呵呵!」男客人站了起来,笑得一脸淫邪肮脏,并缓缓地举步向前。

  他的动作让宓幸心中警铃大作,糟糕!让小孟说中了,这人真是在装乖。

  「快走!要不然我要叫警察来赶人了。」宓幸退开两大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狠瞪着他。

  「嘿嘿……你越是泼辣就越对我的味,我今天一定要弄到你。」呵,泼辣的女人就要以粗暴的方式来玩,他最喜欢这样子的玩法了,够味!

  话越说越难听,宓幸不打算再跟这人浪费时间了。

  她快速地转身,打算下楼直接叫警察来处理。但她一个转身,还来不及跨出步伐,右手臂便教人给使劲拽住。

  「你在做什麽?放开我!」她走不了,只能用力以另一只手试图挣脱。

  「放轻松一点,老子只是想嚐嚐你的味道而已。」男客人嘴里仍是说着不入耳的下流话,因为她的挣扎,手里箝制着她的力道又加大了些。

  这人不会是想、是想……

  「放手……你放手呀!」宓幸顾不了手臂上的疼痛,继续使劲挣扎着想把手给抽回。

  她虽然不是顶尖聪明的人,但眼前男人所表现出的邪淫模样,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想做什麽。

  思及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惊慌的表现,看在男人的眼底更是激起了征服的兽性,当下就伸出魔爪,朝小白兔扑了上去。

  宓幸失声尖叫,用着另一只可活动的手拚命抵挡着男人的侵犯。

  男人使劲不让她挣脱,甚至想将她压倒在桌面上。

  「砰!」桌面上装着柠檬水的水瓶被撞落地面,发出了好大的碎裂声响,飞溅起的玻璃碎片狠狠地刮破宓幸的小腿,鲜血立即流下,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艳。

  不过,当下她只记得挣扎,对於腿上的伤口压根浑然不觉。

  虽然没有被压制在桌面上,但她挣扎挥舞的另一只手最後也被箝制住了,眼看那张令人作恶的嘴就要往她脸上亲来,而她无能为力阻止,只能发出惊骇的尖叫。「啊……」

  咦?怎麽回事?

  那张可怕的嘴没亲上她,就连同被箝制住的双手也在瞬间得到自由了。

  还搞不清发生了什麽事,宓幸耳里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害怕得像驼鸟般闭上双眼。

  「人家小姐要你放手了。」杜冠羽不愠不火地开口道。

  他就站在那名意图不轨的男客人身後,在他脸上甚至看不见任何不悦的神情,事实上,他脸上的表情始终如一,仍是教人如沐春风。

  吼!怎麽还有人在?不是都走光了只剩她一个人在店里头?还有,这人什麽时候上楼的?怎麽一点声音也没有?

  而且……他对他做了什麽?为什麽他的手麻麻的,还完全使不上力?

  「╳的,你最好别管老子的事,要不然老子要你好看!」男客人转回身看着坏他好事的家伙究竟是圆是扁,粗鲁低俗的话也跟着飙出口。

  哼!看来不过是只斯文的弱鸡,居然敢破坏他的好事,这家伙死定了!

  他仰仗着身形的优势向杜冠羽欺近,本以为能以强悍的气势压倒对方,却没想到这个从头斯文到脚的男人,在身形上一点也不输给他,让他失算了。

  气势压不倒人没关系,拳头会就行了!那人心里想着,拳头也随即跟着用力挥出。

  「小心……」随着拳头的挥出,宓幸跟着高喊出声。她紧闭着双眼,压根不敢看可以预想的惨状。

  接下来的情况却不受控制,不,应该说变得十分诡异。

  她听见了哀号声,却不是出自那名好心解救她的客人口中。

  睁开眼,他脸上没有她预想中的鲜血,哀号声是出自另一人之口,那人惨白着一张脸,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这又是怎麽回事?他看来明明没有受伤,为何叫得那麽惨烈?宓幸很是疑惑,却怎麽也搞不清眼前诡异的状况,有哪个好心人愿意为她解答吗?

  嗯……看来是没有。

  「可以请你离开吗?小姐并不欢迎你。」杜冠羽的目光没落在宓幸身上,口气甚至是客气有礼的。

  再次出乎宓幸的意料之外,那人居然没再口出恶言,就这麽乖乖地走下楼去。她瞪着那人的背影看着,感觉到某种不自然。

  「他……你……」看着杜冠羽跟着移动脚步,她想开口阻止,却又不知该说些什麽。

  那男客人长得一脸凶恶,虽然刚才她确实听见了他的哀号声,但情况着实诡异得很,她看不出他哪里受了伤。她知道这名好心客人帮了她,但怎麽看他都是个斯文人,若两人在门外打了起来,不难想像谁会是伤重的那一个。

  「别去……」

  「没事的,相信我。」杜冠羽给了她一抹安抚的微笑,却不给她再次开口阻止他的机会,便转身跟着下楼去了。

  看着杜冠羽的背影,再回想着刚才那人不自然的身影,她突然发现到那不自然的感觉是什麽了──

  那人走路时双手并没有摆动。

  怎麽会?是她的错觉吗?

  不,不是她的错觉。

  防火巷里,一团烂泥瘫在地板上,嘴里还不断地求饶着。

  「求求你,放过我吧!」烂泥嘴角挂着血丝。

  烂泥的恳求没有得到回应,紧接着又是一阵连续的撞击声响,以及一连串的哀号、闷哼。

  「求你……求求你……」烂泥气若游丝,全身也仅剩嘴巴可以动了。

  「刚才小姐也要你放手,你放手了吗?」杜冠羽淡淡地开口问道。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烂泥,深邃的瞳眸中波澜不兴,没有嗜血的兴奋,更没有打狗的气愤,就只是平静地问着、看着那团烂泥。

  没、没有……

  否定的话语烂泥说不出口,他只觉得全身像是被卡车辗过一般,无一处不疼痛。难道他今天遇上煞星,死定了?

  「死」字闪过烂泥的脑子里,那一瞬间,他忘了全身的疼痛,只有一阵冷意直窜上心头。

  有那麽一刻,他居然觉得死并不可怕,要他一直面对着眼前这陌生男人才真可怕!

  这疯狂的念头瞬间植入他的心中,他只希望可以痛快些死去……疯了,他真的疯了!

  「别过来,别过来呀……」他以为自己叫得很大声了,但声音却是细若蚊蚋。死定了、死定了……他还不想死啊!

  脚步停在他的身边,庞大的阴影笼住整摊烂泥,瞬间教他误以为那人不是人,而是死神。

  他闭起双眼,准备承受巨大的痛楚或死亡的来临。

  一秒、两秒、三秒……没有任何动静,怎麽回事?

  烂泥睁开双眼,天空一片蔚蓝,没有阴影?!

  阴影先生……不,是杜冠羽,他手里拿着一只男用皮夹,很快地自里头拿出一张纸卡。

  陈筱强?还真是人如其名的小强一只。

  「陈先生,身分证就由我来为你保管,你就当遗失再去补发一张吧!」语毕,他将皮夹扔回陈筱强身上。


当宓幸自震惊中回过神之後,店内就只剩她一个人,她顾不得满地的碎玻璃及湿漉漉的地板,很快地下楼,一路冲至大门外。

  她站在路中央伸长脖子张望着,但左看右看,巷子里头都没有半个人影,过分寂静的街道,教她一阵心慌。

  人呢?怎麽一转眼就不见了,难道出事了?他那麽斯文,怎可能是那人的对手呢?会不会早被狠狠打倒,躺在附近的暗巷中等人救呢?

  怎麽办?要怎麽办才好?

  对了,找警察来帮忙找人……她急忙回到店内,拿起柜台上的电话拨出一一九。

  拜托,千万别出事啊……

  「啪!」

  她才刚拨出号码,第一声铃响甚至都来不及响起,话筒便被人一把抽走挂断。

  「喝!」看着突然覆上电话机上的大手,宓幸吓得往後跳去。

  她本以为是那名客人又折了回来,吓得她脸都白了。

  在看清来者之後,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竟屏着气,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她赶紧深呼吸,将紊乱的气息调回,却也在同时间以最快速度来到杜冠羽的身前,将他从头到尾细细打量一遍。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了?」宓幸紧张地问着。

  他的样子看起来没事,但……真的没受伤吗?她忍不住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往左扳、往右扳,真的没有任何伤口或瘀伤。

  「没有。」杜冠羽笑着回答,完全不介意自己的脸像个机器人被扳来扳去。

  「真的?」宓幸停下手,一脸傻愣愣地望着杜冠羽,似乎仍是不怎麽相信他说的话。

  「真的。」笑意加深,语气更是笃定。

  「真的……」宓幸没发觉自己不自觉地重复着杜冠羽的话,更没发觉自己跟他仍算是陌生人,而她就捧着他的脸,那姿态犹如最亲昵的恋人。

  她完全不自觉两人的姿态过分亲昵,不过杜冠羽却注意到了。

  他一点也不介意两人继续维持这亲昵的姿态,事实上,他挺喜欢的,她身上那特属於她的甜香气味,一点一点地沾染在他身上……不过,有件事情得即刻处理,等不得。

  「医药箱在哪里?」

  「医药箱在、在……」宓幸下意识指着柜台内,但脑子却转不过来。

  不是没受伤,那要医药箱做什麽?

  「在柜台里头是吗?」他为她接下未能说出口的话。

  「对……我拿给你。」说着,她一个动作就准备走进柜台里。

  「你别动,我来。」杜冠羽很快地拉了张椅子,不给她反对的机会,便压下她的双肩迫使她坐下,自己则快速地转身走入柜台。

  他很快地在柜台下方找到他要的东西,里头的药品虽然简易,但现下就足够使用了。

  「你……不是说没受伤吗?」看着他将医药箱里头的物品一一拿出,又是药水、又是包紮用的纱布,使得宓幸清澈明亮的水眸透着急切。

  「是没有,受伤的人是你。」杜冠羽说着,叹了口气。

  唉!血都流了那麽多,怎会没感觉呢?还真是教人哭笑不得呀!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却一直担心着他是否受伤,究竟谁才是最弱小的那一方啊?

  他在她摸不着头绪的当下拉过另一张椅子坐下,并弯下身以单手轻抬起她受伤的右腿。

  「你不痛吗?」他问着,一直在脸上的温文笑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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